她扭回头瞪着洛小夕：“你……”

顿了顿，秦韩的神情突然变得深沉凝重，“姑娘，沈越川不喜欢你，你很难过。然而就算他喜欢你，也总有一天会对你失去兴趣，分手后你还是得难过。你自己说，你是不是很悲剧？”

也许，他可以相信许佑宁了。

刹那间，穆司爵好像被什么狠狠的击中胸腔，一股钻一般的疼痛在心上蔓延开，他扬了扬唇角，却觉得眼眶有些发热。

“回答我两个问题。”穆司爵说。

洛小夕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够义气，一会帮你挡酒啊！”

萧芸芸脸一红，心虚的谁都不敢看，眼睛一闭，豁出去的答道：“接过！”

沈越川想不明白：“这有什么？医院有人重病入院，有人病愈出院，也有人因病去世，这不是正常吗？”

“我想先刷个牙洗个脸……”萧芸芸想想还是觉得不现实，“不过，跑回去一趟太麻烦了。”

沈越川没有碰咖啡，而是直接开口：“阿姨，你在电话里说，有事情要跟我说？”

不过……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靠着桌子，心有余悸的说：“第一件事，我们科室前几天有一个重症病人去世了，时间是清晨五点多，一直照顾那个病人的护士说，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，病人一直在梦里跟她道谢，后来她醒了，时间正好是病人去世的时间！”

“那现在呢？”洛小夕又指了指门口的方向，“外面听起来，好像很热闹的样子，可是过关的话，不应该这么热闹才对吧？”

“七哥，”阿光盯着穆司爵的眼睛说，“我们去喝酒吧。”

他是发现了她喜欢他的事情，所以想逗逗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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